永恒的纪念

永恒的纪念

2013年11月26日星期二

112. 字句缺落于寂静,归属自己

沉迷在生活间安静的点点时光里,我一个人望着周围变迁、物是人非而疏离。与周围人和事,尽力接近、更加遥远。或许亲密就是要用文字与声音迎接内心的一场梦,站在对岸看着仿佛是自己的经历,写下后就再也不属自己。心绪流窜不安的时候总是要找人说话,和自己对话才会更加长久源流。即使如此,那些要写下的话语总在笔尖要流泻出字句的时候失去了声音,仿佛只存于我的幻想当中,当我尝试唤醒,它们就会失去形体以致我无法仔细描绘出它们的模样。笼罩在它们之上的薄纱只有通过对话,才可以慢慢清洁,慢慢洗净。

夜深的时候静静地摊开书本。从窗外望出去橙黄色的灯光摇曳,周围是一片黑。家里人都已经熟睡,手机里亮起头像的人不多,能与我说话的人更少。人们渴望获得认同,可以和对方说话就是彼此认同的代表。我们说认知,只怕就是在别人身上找到自己。曾获得机会和阿尼玛说上一段话,她的名字是婉宜。宜这个字很平凡,一如她想要成为的、一个普普通通的人,奈何她却注定是不平凡的,因为她优秀。可能不平凡的总会是那些追求平凡的人。他们内心中想要追求的平安,比之无所追求要强得多,也比追求梦想实际得多。她说,我们在寻找同类。我们在寻找自己。自己会不会物是人非。所以我们和自己说话。

生命路上内心与生活总在贴近。体会着肉体与精神的粘合与剥离,觉得自己似乎活在生活里,但又有点在尘世之外。那是不是我们失落的梦想,我们平安最完美的状态,自由但幸福。

生命是一个人说话时,吊着一颗沉重的石头后,发出的声音。这种感觉在一个人乘车前往某处的时候越发的明显。此时思绪涌动,每天来回相似而不相同的景色,重复却有不同,每一天更加老旧却又在不断更新。那是一种流动的力量,支撑着每个物体,我们称之为生命,我们因着这样的力量活着。思绪涌动,我不喜欢窗外的景色但它们于我息息相关。它们和我们息息相关,如我们在生命里。

我们在生命里。我们在一场追梦的征程上。我们若即若离地活着。

影魔一直是个没有自信就无法展现光芒的角色。我告诉影魔说我对她有强大的信心,她一直在一场漫长得看不见结尾的斗争里绽放着属于她的光辉和卑微。我说有时候我真羡慕你,万众注目,一举一动牵动人心。她说我有自信赢得生命里的一切,胜利于我只是弹指之间,只是征程那么漫长,我们会不会在路途上迷失了自己。

只是征程那么漫长,我们会不会在路途上迷失了自己。

如果有一天,世事变迁,我们相互对望也无法忆起共有的记忆时,就只能继续向前走。即使我们已经一无所有。我们本来就一无所有。

参加过一个玄学课程,用数字来计算人生。科学也无法完全解释的生命,他们用概率学来证明。像是计算着一场游戏的结局。如果有可能。如果有命运。如果有结局。

游戏。战火纷飞,硝烟弥漫,一个人爱上另一个人。他们在战争的漩涡里身不由己,指剑相对却惺惺相惜,逼着自己杀死对方的亲友,对方也杀死自己的战友。末了两人伤重陷在同个荒岛上,互相依偎着取暖求生,想起他们共有的童年。他们给对方带来伤害又带来安慰。

他们是彼此的阿尼玛。他们是彼此的仇人。他们是我们。我们活着。

最后我站在游戏外凝视着游戏的世界里的悲欢离合,幻想着我会是他们,会和他们一起体会世界的快乐忧伤,会和他们一样坚定地重新站起,找到方向和目标,努力前进。昨夜今天明日。我站在此岸,我站在彼岸。

只是谁忘了世界,没有两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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